睛里清澈带水。
这一番话,是邵三爷的杀手锏,他混清河不是第一天了。
罗qiáng闭嘴了,没再抬杠,深深地看着邵钧。
再冷再硬的人,他终究不是一块大石头。你要说他一点儿都没触动,没想法,那是骗人的。
邵钧特自信,甚至带着他与生俱来的自负:咱有十五年的时间,慢慢来。我不信你就一直这样儿,等到将来你出狱,我能让你变一人。
罗qiáng在某个时刻有一种错觉,自己成一小孩儿了,眼前这人忒么的,是老子的保姆吗?怎么就把老子包了呢
罗qiáng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突然说:给个烟抽。
这是这个人服软和解的表现。只是,罗老二服软了从来不会明说,老子认你了,咱俩别掐了。
邵钧刚才还说没烟呢,这会儿下意识地,让那沙哑的声音蛊惑着,从兜里摸出烟盒,往自己嘴里顺了一根儿,再眯眼一瞧,烟盒空了。
邵钧又摸另个兜,把自己摸了一遍。
没了!邵钧白眼儿一翻,气呼呼的。
冷不防地,眼前白光一闪,邵钧没提防,牙缝里叼的那支烟就被抽走了!
罗qiáng把烟塞自己嘴里,上下牙狠狠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