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似的,调教员手里挥着小棍,发号施令着,让他抬胳膊,他乖乖抬胳膊,丢给他一根香蕉,他乖乖吃香蕉
邵钧溜到啦啦队阵容里揪人的时候,罗qiáng竟然有一丝犹豫。
就好像俩人即将又要迈近一个槛,更近了,罗qiáng心理上最后那一道冷漠的防线,摇摇欲坠
邵钧:走,训练房,咱见真章的,练一场。
罗qiáng:我不跟你练。
邵钧挑眉:怎么了?怕我了?gān嘛不敢练?
罗qiáng嘴角笑得勉qiáng:怎么练,练你啊?就您那小胳膊小腿儿的,一撅就折了,我下得去手啊?
邵钧倔了:操!牛bī什么啊?你等着咱俩谁把谁撅折了!
罗qiáng说的是心里话,只是邵钧没听出滋味来:小胳膊小腿儿的,咱哪下得去手啊
越是这样,罗qiáng越是想躲,说不清怎样一种复杂心态,邵小三儿毕竟是条子,这人偏偏忒么的是个警察。这人要是睡他隔壁g的犯人,一翻身压上去就近消消火泄泄欲,还琢磨纠结个屁?!
老子这辈子最讨厌警察,老子是gān什么的,跟这帮条子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可是世上怎么会有像三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