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那时候把跨栏背心儿撩到胸口、浑身冒着热气、脸色发红微喘的模样儿,在罗qiáng眼里,就跟他弟弟似的,像记忆中朱漆剥落的门槛上坐着等他回家的那只小肉团子,像老槐树树荫下一串清脆的车铃声和飞驰而过的帅气身影,就仿佛是那段回忆到让人心痛无法挥散的旧时光。
那是曾经也属于罗qiáng的少年时代,他垮掉的青
罗qiáng毕竟见过世面,能稳得住范儿,捱过最初那一阵jīng虫上脑欲火上头的冲动,扭过脸,平静地说:邵警官。
邵钧吭了一声:嗯?
罗qiáng:我求你件事儿。
邵钧:说。
罗qiáng:我,我弟弟的事儿他现在一个人,我心里放不下。
邵钧扭过脸,定定地看着人,说:你弟弟罗三儿,大名叫罗战,现在关在延庆监狱,涉黑判了八年。
罗qiáng摸摸脑瓢问:我那天晚上还跟你说啥了
邵钧不屑地努嘴:你不说我还不会自己查啊!
罗qiáng嘴角浮出表情:你真查我?查挺细致。
罗qiáng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没怎么求过人,偏偏还是求这小孩:邵警官,您能不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