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过婚,没有过正房媳妇和丈母娘,没让人这么唠叨管教过。
往常谁敢唠叨他?他也得乐意听啊。
罗qiáng垂下眼,小声说:以后别大老远地麻烦,甭给我买东西。
邵钧全然不觉,说:你本来就是个大麻烦,招呼你容易吗我。
罗qiáng哑哑地说:以后不用了我不需要。
邵钧耸肩,笑道:我不给你买,你让谁帮你买?咱楼下的超市,也不是啥都有卖,你总有需要的时候。
说着话,邵钧一摆头:转过去,把上衣掀开。
罗qiáng已经忍无可忍,掉头想跑:不用了。
邵钧不慡了:怎么叫不用?你就能用别人,不能用我?
罗qiáng像着了魔似的,说不出反抗的话,默默地转身,解开上衣,从肩膀上把衣服剥落。
厕所里光线不足,邵钧瞎摸俩眼几乎贴在罗qiáng腰上,蘸着药膏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抹过肋下,后腰,裤腰再往下扯,臀部上方的位置
怎么弄的?这么多疤?
以前都gān什么了!伤成这样儿
邵钧自言自语。
罗qiáng一声不吭,咬着嘴唇,脊背微抖,qiáng忍着邵钧的手指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