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像一条奔腾的怒龙,隐隐遨动身躯。那一道怒龙,透着某种桀骜的不安,像要破云而出,摇头摆尾
开到镇子口,小旅馆的老板娘打着雨伞,浑身湿得透透,赤脚踩在泥泞里,伸手拦住过路的车和行人。
邵钧按喇叭。
老板娘用力拍打车窗玻璃:别走啦,别往外走,发水啦!
邵钧从车里探出头:哪儿发水?
老板娘喊道:每回下bào雨,西头那条路都发水,垮河堤,不能从那儿走!
邵钧也喊:我要去清河医院,我应该从哪条路走?!
老板娘跟他对着喊:你就不能走!快别去啦!
好心的老板娘追着邵钧的车屁股跑出去好几步。
小同志,快回来!
我说你这个人,咋能不听劝呢,不能走那条路!!!
邵钧心里急,工棚那几个犯人七嘴八舌,当时跟他说的特邪乎,说老癞子让炸药炸断一条腿,全身烧伤。
罗qiáng呢?
罗qiáng可能也伤得很严重,可能断胳膊断腿了,身上烧了
罗qiáng一人儿躺在医院病g上,也没个家人朋友看护着。在监狱里住院可不就是这样儿,谁能给你陪g,给你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