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儿明明是监狱,你忒么盖个大牌楼gān嘛?
牌楼上写四个大字:贞洁牌坊?
搞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政绩景观,纯属有病么。
邵钧可没想到,幸亏盖了个没用的破牌楼,今天这牌坊救了他和罗qiáng的命。
罗qiáng让水冲下来,没撞上脑袋,几乎拦腰撞到另外一根柱子上!
这一撞,撞得俩眼发黑,差点儿被腰斩了
罗qiáng!
罗qiáng你抓住,别撒手!到我这儿来!
这回轮到邵钧疯狂地喊,猴子似的摽在柱子上不敢撒手。罗qiáng就在几米之外,咫尺之距,他却够不到人。
罗qiáng一只大手搂着柱子,捱过最初几分钟快要晕过去的剧痛,终于腾出嘴来,斜眼瞄着不远处的人骂:我操你大爷的老子的腰完了我操你姥姥!!!
邵钧满脸都是泥水,鼻子都让泥堵了,弄了一张憋屈的大花脸,又气又急,也骂:你姥姥!
罗qiáng扯着脖子大骂:你疯了你他妈没瞧见下bào雨发大水吗!你跑啥跑你跑这条路上来gān啥?这条路忒么去年就发过一趟水了你他妈不知道吗!你白痴啊你!!!
邵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