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担心罗qiáng那人,一贯bào躁刚烈的性子,言语一两句不合,试图反抗,再跟武警打起来。武警手里有枪,抓捕逃犯走火伤人甚至当场击毙这类事件,以前不是没发生过。
这事儿动静搞得不小,监区长和指导员把邵三爷单独留在办公室里,亲自调查问话。
邵钧只是懊恼昨夜忘了跟罗qiáng串供,这会儿来不及对词,还不知道那混球在领导跟前怎么说。
邵钧一口咬定,昨天是听说采石场炸死了人,临时出警去处置现场状况,然后又去医院探望赖红兵和罗qiáng两名伤员,结果陷进山洪的包围圈,车子抛锚了。
监区长从鼻子里哼着怒气:哼,车子咱们人已经找着了,彻底报废了,车窗还让你给砸了!
邵钧坐在监区长对面,埋头捋他那一脑袋乱糟糟的发帘,哼道:我没办法啊我为了逃生么,我不砸车窗就让水憋死在里边儿了,幸亏我当时砸得特别坚决!
是,你砸玻璃倒是手真快!监区长怒道,可是你就不能不出门吗?昨天你是应该在队里值班是吧?邵同志,您跟我请假了吗?
邵钧垂下头,老老实实地说:昨天事出有因,情况紧急,我真怕我队里的犯人出事儿,没请假就走,是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