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亮。
邵钧一拐弯,车子上了去县城的那条路,把王管送到家门口。
王管临走还不太放心:路上成吗你?你可当心啊,进监区之前可千万不能给他开手铐。
我知道!
邵钧耐着性子挥挥手,脚底下已经迫不及待准备来一脚油门。
邵钧调头疾驰而走,看也不看车后座上的人。
邵钧自己在县城也有租房,然而住宅小区里街坊人多眼杂,罗qiáng穿着囚服,亮相难免惹出麻烦。
他一路疯狂加速,超了好几辆车,路过通往监区的那个路口,头也不回,毫不犹豫的一脚油,把那个出口错过了。
车外是连日bào雨放晴之后的凉慡清新,车里是某种不寻常的闷热和窒息感,耳畔回响着彼此沉重的呼吸,擂鼓般的心跳剧烈而嘈杂。
邵钧自始至终啥话也没说。
罗qiáng也不说话。
罗qiáng甚至都没张口问一句,你这是带我去哪?
两个人心知肚明,这条路再往前走下去,还能通往哪里
到了这份儿上,还说啥?
你是重刑犯,我是条子,我敢,我豁出去了,你难道不敢吗?!
邵钧一路开,一路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