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身体向后仰去。
他的头颅整个仰在罗qiáng手掌心里,享受着那只大手坚硬的骨节攥住他,沿着颅骨的缝隙描摹,逐渐加力。两眼逐渐模糊,失焦,整颗心都好像被罗qiáng攥在手掌心里,一片一片地剥,剥露出红润沥血的肉。
他其实惦记一个人,惦记了这么久。
从两人第一天见面,在篮球场边,他撩着背心露出小腹,在罗qiáng面前埋头摸来摸去
罗qiáng低声说:你刚才不是说,你来这儿顺便提肉的?
邵钧猛地坐起来,扭过头。
罗qiáng用下巴微微示意:去提肉,把该办的事儿办妥。
邵钧明白这人的意思。罗qiáng是让他给自己找个目击证人,以后无论有啥情况,都可以解释得通他为啥把车绕远路开到牧场。
邵钧说:那,你在车里等我,别乱跑。
罗qiáng嘴角浮出安静的笑,微闭了一下眼,意思是答应。
邵钧着急着慌一路小跑,跑过大半个牧场,找到管事的大叔。
大叔认识小邵警官,热情地招呼,递烟。邵钧哪顾得上闲聊抽烟,匆匆询问了几句,看过棚子里几头肥壮的肉牛,于是约好两周后让大叔开小卡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