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想让这个人稀罕他。
以前跟别人没有过,在g上是索取,是泄欲,从来就没有过如此陌生荒唐的想法,想要满足一个人,就想让这个人喜欢。
这一趟之后,俩人紧紧地抱着,喘了很久,眼前模糊、眩晕。
那一刻多希望就留在这一片金色的大草原上,留在极乐世界里,永远都不用再回去
罗qiáng从邵钧身上移开,抓草叶子匆匆清理掉手上腿上的痕迹。擦不gān净的也不管了,用衣服胡乱抹抹。犯人衣服上沾染jīng液痕迹很正常,正值壮年的老爷们儿,憋闷在牢里,哪个平时偷摸着不来一两趟?
两人静静地躺在草丛中,眼角是半人高的摇曳的草梗,头顶上是茫然无际的天,生铁的晦暗颜色逐渐吞没山巅的斜阳。
邵钧抓起脚踝上的裤子,慢腾腾地穿上。
罗qiáng伸手碰碰人,手指一捻。
邵钧会意,伸手从裤兜里掏烟,烟盒里只剩下一颗。
邵钧用手掩着火,点着了烟,吸了一口,递给罗qiáng。
罗qiáng接过烟,默默地抽一口,再递回去。
两人就这么凑着头,沉默着,直到抽完这颗烟。
眼前烟雾迷茫,指尖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