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搓洗着,看着自己,脑子里回想起罗qiáng赤条条光着屁股压在他小腹上的模样,想着想着,又快要硬了
那时邵钧和罗qiáng并未想到,他们马上就要被迫离开这个地方,进入到又一个陌生艰难的环境。
罗qiáng回归七班没几天,大伙集体劳动打扫卫生,终于把被涝的厂房和监道打扫gān净,监狱领导这时接到当地县政府的通知和示警,今年雨季还没过,京郊地区在明后几天有大量水汽过境,很可能遭遇特大bào雨,再次引发山洪。
办公室里,大伙一听都傻了:还要下雨?还要内涝?
厂房停工半个多月了,犯人们没活儿可gān,管教们也就没钱赚,整个季度的经济效益都要泡汤。
监舍一楼是用抽水机弄gān净的,墙壁墙角涝得都快发霉了,铺位刚拾掇好,犯人们住回去了,这三天两头又要扛着铺盖卷挪地儿?
一大早七点钟,早饭都来不及吃,监区领导和政治指导员临时召集全体gān警,召开紧急会议:整个一二三监区,两千四百名犯人,如何躲避洪水的袭击?
领导一句话:咱们这回,可能得提前收拾,搬家!
邵钧他们所处的清河监狱东部监区,正好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