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雨是掩盖夜幕下一切犯罪活动的天然屏障。
他押着、几乎是推挤着罗qiáng往前走,两个人的呼吸已经火烧火燎迫近喉咙。
转过一条小路,山坡后一块微微凹陷进去的gān燥地方,邵钧从身后一把将罗qiáng推向岩壁,狠狠地抵住,互相锁住的那只腕子被金属割得生疼。
邵钧把枪往肩上一背,手迅速探进罗qiáng的裤子。
他呼吸急促,在罗qiáng后脖梗子上喷着热气:不是想解手么,快脱裤子。
罗qiáng两腿之间热火燎原,浓密的毛发像被火点燃的丛林,阳物挺动成滚烫的温度。
罗qiáng反手一掌扣住邵钧的腕子,用力一带,瞬间反守为攻!
树声,水声,虫鸣声。
衣料的撕扯声,肌肉骨骼颤动摩擦声,粗喘声,喉咙里拼命压抑的呻吟声
邵钧半睁着眼,不敢完全投入,还要分一半心思瞄着拐角处,生怕突然窜出来个人,一手还挂着枪。
他身上伏着的人已经无法克制地律动起来,像一头饥渴的野shòu,用滑腻的舌舔弄他的喉结,锁骨,吸吮着他,啃他,撞他。
罗qiáng用那只铐住的手托起邵钧的后腰,邵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