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罗qiáng还没she出来。
邵钧勉为其难帮人撸了几下,手活儿极烂,时间又仓促,俩人紧张得不行,各自支着一只耳朵,稍微有个风chuī叶动,小甲虫叫,高cháo的感觉立时就给吓没了。
邵钧着急:快,你这解手的时间也忒长了!
罗qiáng声音沙哑,冒着火:老子想操你。
邵钧:
邵钧反问:你操我一泡屎的工夫能够用吗?别废话,赶紧弄出来。
让不让这人操是另一说,他现在脑子里已经顾不上费脑筋的问题,这会儿再不回去,那这人不是严重便秘就是脱水腹泻,要露馅儿了。
罗qiáng显然挺难受的,眉头皱紧,脑门在邵钧耳后用力地磨蹭,呼吸憋闷沉重。 这人做爱时永远沉默着,不出声音,让邵钧有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能让罗qiáng舒服
邵钧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帮你chuī出来?
邵钧说完这句,差点儿呛着,扁着嘴,瞪圆俩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生怕罗qiáng一点头说,行。自己肯定jīng虫上脑了,发癔症呢,什么时候给人gān过这么脏的事儿?三爷爷是伺候这种事儿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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