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刚劲qiáng健,纱布下还洇着血,身后留下一串水迹和浴缸里浸泡着不停嚎叫发癔症的罗战
想啥呢?弄完没有?
邵钧拿脚捅了罗qiáng一下。
罗qiáng眼珠漆黑,看着人,心里是一股热流涌上喉咙,眼眶都烧得热热的,却又不知对眼前人如何表达。多少年没再品尝过的柔情,以为不会再有,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让他骨头缝都跟着发痒,腻歪。
他拎过大毛巾,突然一把蒙住邵钧,连头发带脸全部包在怀里,狠命揉了揉
你,唔!
邵钧俩眼一麻黑,完全喘不过气,哼哼挣扎了一句,随即被身后的人把头扯着往后仰去。
他眼前蓦地白光闪现,一张略微gān涩边缘带着粗糙胡茬的嘴唇,落在他额头上。
罗qiáng只是趁周围没人,十分迅速地、轻轻地贴了一下,然后立刻脱开身,抄起水盆,掉头走出水房。
身后留下还没缓过味的邵小三儿,脑袋上包着大毛巾,包得像个波斯男人,木呆呆地坐着,意犹未尽地盯着罗qiáng急速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内心像被无数条触手抓挠,撩拨
那天晚上值夜班,邵三爷在监看室一心二用,桌上支着小镜子,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