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延伸至青筋流畅的脖颈。平时在牢号里只能用电动剃须刀,远不如刀片刮得gān净。胡岩俯下身,眼睛凑得极近,一丝不苟地刮净喉结附近的杂茬。
邵钧就坐在两米开外,手里摊开一本杂志,两只眼珠从帽檐下she出yīn冷的小箭。
罗qiáng的下巴,咱三爷爷还没亲手捯饬过呢!
他盯着罗qiáng的后脑勺,心里愤慨,数着胡岩下刀的次数,你个小狐狸刮过两百下,三爷爷回头就拿个小刀片,削这混球的屁股,也削他屁股两百下
胡岩给罗qiáng刮完脸,按照他当年在高档发廊里伺候客人的程序,下一步是水疗附送头皮按摩!
邵三爷是再坐不住了。那混球脑袋向后仰着,半眯着眼,表情甭提多么享受,让胡岩按摩着,那亲昵的姿势分明就是爱抚!胡岩以前好歹专业gān这行的,那手法,那力道,舒服得没话说。
邵钧走过来,声音冷冰冰的:差不多得了,放风时间快结束了,五分钟。
胡岩从长长的眼睫毛下翻出一枚很不甘心的小眼神,拿起小推子。
胡岩推完两侧和头顶,推到后脑勺位置,说:qiáng哥,你这头,我给你剃个花儿?
罗qiáng挑眉问: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