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腿软筋疲力竭,折腾够两个月的量,下g提裤子走人。
认识罗qiáng之后,邵钧再没找过以前的朋友。
他跟罗qiáng每天都能见面,却从来没有真正在一张g上睡过觉。
他真心稀罕罗qiáng这个人,已经陷得太深,这辈子从来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动情,想要抓住这个人的下半生。
他每天都在等,漫无尽头的等待,不知道罗qiáng啥时候才能兑现一个完完整整的人给他;一个不属于清河农场,不属于谁家小三小四,就真正属于他邵钧的人。
那天晚上在小公寓里,邵钧让云楷师兄推到墙角挤着蹭着摸了几圈儿。
邹云楷憋得够呛,真是把身段都踩到脚底下,低声恳求:小钧,用手成不成
男人之间节操的下限一眼都望不见底。这要是往常,云楷师兄这么低声下气地求,邵三爷急人所急,帮对方手活儿一趟,撸一把咱还能掉块肉?
他眼前却闪过罗qiáng那双yīn郁的眼,泛着一腔委屈的怒容,bào躁蛮横地抱着他乱啃时红肿的眼眶
邵钧终于忍无可忍,又怕对方瞧见自己这一身见不得人的红痕,最终一脚将人踹飞到g上。
邹师兄捂着被踹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