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放话说,你哪天玩儿腻了,想离开老子,麻利儿赶紧走,从我眼前彻底消失。于是邵小三儿怒了,真走了,就这么消失了?
这是要甩他吗?
罗qiáng中午饭没吃几口,晚饭gān脆一口没吃,在饭堂里蹲在凳子上,面无表情望着空dàngdàng的墙,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一晚上没跟任何人说话,顺子胡岩他们小心翼翼地问他,逗他,他都不说话。
回到宿舍,抬头一眼就看见那只黑dòngdòng的摄像头,镜头像睁着一只眼。
可是那枚眼睛后面,坐得再也不是他惦记的大馒头了
罗qiáng眼底发红,扭过头,突然一拳打出去!
这一拳打向墙边排列的一格一格的储物柜,一记铁拳直接打穿薄薄的木板,爆出骨骼与硬物碰撞的骇人闷响与物件被打烂的稀里哗啦乱响,一屋人都吓呆了。
罗qiáng就那样站在屋子当间,粗肿的指关节破了皮,绽出红肉,指缝楔进破碎的木渣木屑,滴着血
也就是那几天,赶上探亲日,罗战又来过一趟清河,探望哥哥。
罗战自从出狱,每个月往清河监狱寄一大箱吃的,一大箱穿的用的,每月如此,绝不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