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触目惊心,让罗qiáng愧疚得梗出声音。
邵钧下身无法控制地抖动,眼瞅着罗qiáng在他面前伏下身,抱住他的臀。罗qiáng那一片凌乱深邃的眼神像要把他吞噬,一口含住他,将红彤彤的小三爷一吞到底!
就这么一下,邵钧像被cháo水吞没窒息般地挣扎,长长地嗯了一声,脖颈向后仰去,整个人的魂都融化在这个人口中!
亮白色的月光慷慨地铺洒在天台上,色泽纯美如画,四周安静得能听到罗qiáng唇舌发出的咂吮声和邵钧一团混乱的粗喘。
厂房大楼是这片监区最高的一座楼,他们又在楼顶天台之上,头顶就是编织着灿烂星群的夜空,只有月亮和星辰偷窥到最隐秘的激情。
罗qiáng是半跪半蹲在地上,将邵钧按抵在墙边,钳制住双腿。
他的额头抵在邵钧小腹上,故意让对方看不见他的眼神,看不清他的表情。
罗qiáng这辈子活了四十岁,已经活过人生的一半,有一天恍然发觉,自己在某一条陌生道路上,就好像从来都没活过,就是个初生的婴儿。
这是平生头一遭,珍爱一个人到爱入骨髓的地步,吸吮对方的yáng句,吻遍这个人全身,用嘴唇表达无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