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通道平时没人用,甚至极少有人注意到,从通风口钻出去,就是厂房大楼楼顶,洒满月光的天台。
邵钧心里藏着私事,兴致不高,低声说:找我有事儿?有话就说。
罗qiáng两眼发红:你去哪了?
邵钧没好气地反问:我不能离开几天?我就不能回个家啊?我又不是没家,我家里还一大堆人呢!
罗qiáng说:是,你有家,老子他妈的早就没家了。
邵钧一听,心就软了,小声咕哝: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么
罗qiáng眼圈殷红,爆发之前片刻的僵硬:都走了gān啥还回来?!有种你就别回来。
邵钧:
邵钧眼也红了:你,你也就会冲我犯浑你!
他话音未落,罗qiáng眼底湿漉漉的,猛然抱住人,吻了上去。
罗qiáng的吻像bào雨的雨点落在邵钧脸上,眉毛上,眼睛上,粗喘着,近乎蛮横粗bào地吸吮。他两手捧着邵钧的脸,揉着他惦记这么多天快要想疯了的一张脸!他一口含住邵钧的鼻子,立时就把邵钧的鼻孔给堵住了,吸得喘不过气,几乎窒息,在他怀里挣扎了好几下,两条舌最终纠缠在一起。
邵钧只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