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听着邵钧唠唠叨叨讲童年的琐事,揉揉邵钧的头,逗他:你那时候,很可能吃过我爸做的菜。
邵钧勉qiáng笑笑:八成儿真吃过你爸做的。你爸爸做油焖大虾吗,做甑蹦鲤鱼吗?我爱吃那个。
罗qiáng若有所思:那老子那时候咋就没见过你,没认识你呢?
邵钧白他一眼:我那时候才多大,几岁?你认识我了能跟我搞啊?
罗qiáng忍不住露出一口好牙:甭管你三岁五岁的,老子看见了一定搞了你就稀罕你这样儿。
邵钧一路按部就班地念书,小学上的是贵胄子弟云集的景山小学,初中高中都念的市重点。
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哥们儿小团体,离家时间越来越长,跟妈妈也没小时那样亲密无间,这让邵钧妈妈重新陷入jīng神上的空虚,抑郁症时有发作,夫妇间关系愈发冷淡。邵钧也记不清他是从哪一天开始觉察到的,半大男孩不爱与家长倾诉jiāo流,但是他心思敏感,能看得出来,他妈妈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妈妈在外边有别人了
其实那时候,这个小家庭已经濒于破散的边缘,只是维持着表面的相安无事,当事的三个人,或许互相之间都了解内情,但是谁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