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肠子
那只凳子的凳腿扭弯了,连接处露出好几颗粗长的大铁钉子。
就是那些要命的钉子,让谭龙生生地拍进邵钧的身体
罗qiáng喉管撕裂般嗥叫,邵钧身上喷出的血染红了他的视网膜,他的脸,他的神经。
躺在地上流血的人是三馒头。
他想起馒头曾经对他说的话。馒头问他,老二,以后我出了事,你给我挡吗?
邵钧那时候眼神清澈,眉目之间带着对感情至深至切的渴望,对他说,出了事,我绝不会扔下你不管,我拿后脊梁给你撑着,挡着,我扛。
可是有一天馒头真的出事了,被人暗算了,他竟然就没能替馒头挡住最要命的那一下!
罗qiáng像一头中箭中枪的野shòu,痛苦地悠长地嗥叫,那几颗锋利的铁钉仿佛是捅进他自己的胸口,心脏,最致命疼痛的地方。浓重的血色从眼球里迸she,他疯狂地扑向谭龙
更多的狱警跑进食堂,拉响警报,刺耳的警铃声响彻监区上空,一个排的武警集合抄枪,冲进内墙。
谭大少与罗老二这对冤家死对头,这一场终极恶战,生死关头都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拳,每一脚,都试图致对方于死地。罗qiáng坚硬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