áng抬起眼皮,白了一眼:不用。
警帽说:你这会儿不尿,等到不该你尿的时候,你尿一g,我还得替你收拾!
罗qiáng:
罗qiáng把脸重新埋进枕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感觉到那小警察掀开他的被子,把尿壶塞进他被窝,扒掉他的裤子
除了跟三馒头一起,罗qiáng还从来没在外人面前如此láng狈、难堪,那滋味儿简直像被人剥光了羞rǔ。他如今就是一头笼中困shòu,只能等着别人对他开刀下手,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就连清河监狱里唯一一个能罩着他、保护他的人,都不在身边。
那个一直罩着他保护他的人,在哪呢?
罗qiángqiáng忍住混乱剧痛的心悸,抬眼问:我们队的邵警官呢,人在哪?
小警帽斜眼哼道:你还问邵警官。
罗qiáng声音沙哑:他咋样了,伤成啥样?你们救他了吗
警帽说:正全力抢救呢,你就甭操心了。你现在的问题可大了,还操心别人?
罗qiáng喃喃的:能救吗?伤哪处了,有生命危险吗
那小警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苦口婆心地说:罗qiáng,你知道你把二队的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