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在g上听见了,两手紧紧抓着g单,低声吼道:老子有血,输我的血,要多少有多少。
小警帽回头白了他一眼:你是B型吗?不是B型甭瞎掺和。
操你姥姥。
罗qiáng低声骂,五根粗壮的手指一把扯破了身下的g单,脸埋进枕头把一腔怨愤压抑在胸腔里,低低地嗥叫着。肩膀肌肉纠结颤抖,伤口绽出红黑色的脓血。
罗qiáng其实想操自己,想抽自己,想让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伤在他自己身上。
伤在邵钧身上,剜的也是他的肉,流的是他的血
罗qiáng锁在重犯隔离病房里,出不去,他完全不知道,这时候清河监狱医院已经翻了天,这间医院自建成以来,就没这么混乱和热闹过。
同时抬进医院的三个人,都什么人?都是一般人儿吗?
罗qiáng进来时是排场最小的,因为他没致命伤,就是内部闹事让武警野蛮的几下给砸趴了,送进来清理伤处,输液,睡一宿就醒过来。
监狱方面甚至没通知罗老二的亲属,没必要,罗qiáng问题的性质显然是那个伤人的,不是被伤的。
可是另外两个,醒不过来了。
监区长和监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