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的头歪着,伸了伸手指,嘴角抽动,递给罗qiáng一枚笑容。
邵钧笑得十分吃力,五官每一次轻微移位现出表情,都像是要经受巨大的痛苦。
身后的护士细心地捧着邵三爷的后脑勺:邵警官,您这样成吗?坐着刀口疼,我推你回去吧?
邵钧摇了摇手指,勉qiáng挤出个笑,潇洒地一摆头:不疼。
罗qiáng低声说:你咋到这儿来?
邵钧说:听说你伤着,过来瞧瞧你。
罗qiáng:
罗qiáng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眼圈发红,嘴唇嗫嚅,说不出话。
邵钧悄悄用口型逗他:gān啥啊,你至于吗?你放心,我没事儿。
罗qiáng用牙齿啃咬自己的下唇,把整张脸都埋起来,肩膀剧烈抖了几下
抓心挠肝担心了这么些天,也不知道三馒头咋样了,伤处恢复了吗?罗qiáng现在心里的滋味儿,就是想哗啦一刀gān脆利落把自己的肚子剖开,所有的器官一把抓出来,红的,热的,淌着血的,活蹦乱跳的,全部捧给邵钧只要能让馒头减轻一分一毫的痛苦,他剖自己的腹绝对乐意。
邵钧手术后从麻药状态醒来那一刻起,就转弯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