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脸去,熬了半晌,执拗地说:我就不会混成那样。我gān过要遭天打雷劈的事儿吗?我招过谁惹过谁了爸,我在监狱里过得好着呢,您甭替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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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钧伤好差不多了,开车和生活自理已经没什么问题,就没经过家里人同意,趁他爸爸工作忙管不起他,自己悄悄出院了,东西行李都扔在病房不管,反正家里总有人替他善后。
他心里十分惦念罗qiáng,毕竟快两个月不见。俩人认识这几年,还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见不到面。
邵三爷如果不回去,摆在他眼前就是他爸爸他姥爷给他铺陈完备的一条光明大道。
可是他如果不回去,就甭想再见到罗qiáng。将来有朝一日,罗老二出狱了,以这人冷硬自负的脾气心性,绝不会倒过来重新追求他,俩人不可能再续前缘。
邵钧不想放弃罗qiáng,对这个人,无论如何舍不得放手。
就好像照顾一个人照顾得太习惯了,这人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罗qiáng的一举一动,每一回出事儿,受伤,都牵着他的心,连着他的筋。
邵钧回清河县城的路上,想起离开时罗qiáng那遍体鳞伤的惨样,于是顺路去城里某家医院,帮罗qi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