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体温暖着邵钧整个头颅。
两人定定地注视对方,罗qiáng仿佛无意的,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跟你爸爸保证,如果他能破案,抓到当年的凶手,你就离开清河,过正常人的生活,是吗?
邵钧不屑地哼了一句:我是这么保证的,可是我知道他反正破不了案,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罗qiáng哑声说:你咋知道就破不了?
邵钧说:都过多少年了?有视频头像吗?有血样吗?有DNA证据吗?那年代小胡同里摄像头都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公安怎么破案?再说了,那些人一看就是道上的手段,专门gān这行的,做得很利索,不留痕迹。案子过去十多年,我爸就算再能个儿,他就是个神探,他也抓不到人。
老二,我都这么大人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我爸不能bī我怎么样,我不会离开这地方。
拿当年的案子说事儿,其实是往后退一步,松了半个口,也是缓兵之计,邵钧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无法离开罗qiáng。
他跟罗qiáng碰唇,十分投入,深深地吻,脸贴着脸,呼吸对方的味道,刻入骨髓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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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爷回清河上班没几天,很快就成了监区医院的常客,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