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器的运转状况。
他队里的同事,从病房门口伸了一脑袋:呦,少爷,全身都埋上线啦?
邵钧直挺挺躺在g上,手和脚都不能动,斜眼哼道:可不是埋线了么,都别过来啊,小心我炸了!
小警帽儿笑了笑,随口说:大晚上的,那帮熊玩意儿,厨房里把油锅扣地上了,还得累我跑一趟医院。
邵钧:谁把油锅扣了?
小警帽儿:就咱们七班的,罗老二,做个饭都不利索。
邵钧心里一紧,忙问:人没事儿吧?
同事撇嘴:把手烫啦,要不然我跑医院来gān嘛,我带他看手啊!
邵钧这身上一绷,啪,啪得两声,手臂手腕上贴的电极片都绷下来了。他掩饰住情绪,极其淡定地伸出两根手指,夹住电极片,啪得又按回自己身上,不慡地说:那熊玩意儿怎么做的饭,毛手毛脚,手烫成啥样了?没把丫身上毛都给褪一层?
俩人哼哼哈哈又闲扯了几句,同事关门关灯走了,让邵三爷休息。
房间陷入黑暗,邵钧屏息躺在g上,竖着耳朵倾听门外的动静。
果然,过了约莫半个钟点,房门咔嗒一声,慢慢开启,再迅速合拢,从门缝流畅地顺进一条黑黢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