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玩儿到令他神经麻木,冷淡,冷血,多少年心肠里都泛不起一丝波纹,直到遇见这么个小孩。邵钧清澈纯净的眼珠像能看穿罗qiáng的心,看透他的魂,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让他甚至不敢碰,不敢玩儿,玩儿不起,怕太艰难,怕会伤害,怕难以挽回。
两人眼神混乱,对望了半晌,罗qiáng下意识地四处寻么就着手能用的东西,被邵钧攥住手指。
邵钧撑起身够着,目标明确,从前座的小储物箱拎出一管东西,几包安全套,一声不吭丢给罗qiáng。
罗qiáng仔细一看,哑声道:你这么想我?
邵钧还嘴硬着:谁想谁啊?
罗qiáng压上去,故意粗鲁地挑逗:抹屁股的东西你都自个儿准备了,咋不自己通好了等老子操?
邵钧涨红着脸,狠踹一脚:你滚蛋!要么给我闭嘴,要么麻利儿滚!
邵钧嘴里骂着,嘴唇却抖动出笑,又忍不住脸上发烧,烧出来的熟石榴的颜色,让罗qiáng眼热
罗qiáng用腕力狠命钳住人,膝盖从后面分开邵钧的双腿,故意用力一拱,把邵钧拱成个跪伏的姿势。
邵钧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神色有些难堪,却没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