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
然后就发觉自个儿错了,傻bī了,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龌龊、最不可救药的混蛋!
罗qiáng一口咬住邵钧肩头的肌肉,闭上眼,最终全部没入邵钧的身体。自从入狱,认识了馒头,熬了这么多年,就没真正操过对方一根指头,都快把自个儿熬gān了。罗qiáng也是正值盛年欲火旺盛的老爷们儿,心里能不想吗?罗qiáng现在回想起来,甚至已经记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的时候,他最后一趟操的是谁的屁股,脸和腚早都记不清了。他眼前,心里,就只剩下邵钧一个,邵钧的身躯,邵钧的臀,邵钧的腿,邵钧一双红彤彤的眼。
肠道紧致的肌肉夹裹着他,吞没他,那种瞬间令人眩晕的温暖感,窒息感,从没有过的占有欲的满足感,被包容的感觉,眼前腾起一片雪花白,白得发光,发亮,让他仿佛迈进了天堂,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啥样子的天堂
整个车子上下震动着,随着罗qiáng冲撞的节奏摇晃着,车轮挤压遍地的石块,发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被欲望和焦虑催磨得火力全开的罗qiáng,刚猛bào烈的程度让邵钧招架不住,脸色慢慢转白,呼吸断续急促。
罗qiáng狠命发力又撞了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