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着他们把三儿折进去、把三儿害了,那害得还不是老子的人?我等他先下手吗!
邵钧难以置信地瞪着罗qiáng,想不到事到如今,罗老二还是这么认死理,一条道走到黑的熊玩意儿。
罗qiáng为谁?说是为他自己讨还公道,归根结底他妈的还不是为罗战!
要不然罗qiáng早不咬晚不咬,牢里憋这么多年,眼瞅着都快能减刑了,就赶上罗战那边遇险出事,又要把自个儿搭进去?!
老二你到底想什么?现在蹲在牢里蹲十五年的人是你,现在在外边儿当着大老板做着买卖吃香喝辣的人是你弟,你还要咋样,你毁你自个儿吗!你就这么糟蹋你自个儿吗?!
邵钧脑子里那根筋转不过弯,一遍一遍地琢磨,胡思乱想,恼怒着,恨着,嘴唇都哆嗦了。
罗qiáng的眼神像被微微刺痛,似乎想要解释,却最终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他面无表情看了邵钧一会儿,扭开脸,默认了邵钧所有的指责,一副老子就这样儿了你怎么着吧的冷感。
罗qiáng最近头一回进到邵钧的办公室,才知道邵钧现在有了单间,屋里除了办公家具,还有一张g。
极其简陋的一张钢丝g,垫了好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