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殷勤伺候着:先生,酒冰好了,现在上?
沈博文今天喝了五成高,明显开始上脸。这人喝酒,嘴巴还没开始说胡话瞎咧吧的时候,脸就先紫红紫红的,每回都把自个儿喝得跟一只熟茄子似的。
沈公子重重地一挥手:上啥上?不是告儿你们了吗,正主儿还没来呢,都给我等着!
有个朋友不明所以地嘟囔:还等啥?人不都齐了吗?咱们就等酒了!
沈博文俩白眼珠子把那人瞪回去了:酒是给你丫点的吗?你丫配喝吗?!
沈博文在那喷着,楚珣蔫儿坏地伸手,两根指头狠狠捅了这人肋骨一下子,正好捅到那膈应难受的地方,捅得沈博文嗷嗷地叫。沈大少喝高了撒呓挣的时候,他老子都管不住,只有两个人能治住这厮,一个是楚珣,另一个还没来呢。
一辆越野车斜着窜向路边,转弯,潇洒地一甩尾,车胎在马路牙子上压出两串漂亮清晰的纹路。
车上的人跳下来,厚重的皮靴,仔裤裤脚故意嘟噜在靴帮上,要那个时髦的酷范儿,高领紧身毛衣,脑顶的头发看似随意地抓起,乱乱的,其实是用摩丝抓出的今冬最cháo新款。
楚珣扭头从窗户角瞟了一眼,来了,说着撇下一大桌人,自顾自站起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