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这种人,是绝对不说一句废话的主儿。他想gān啥就直接gān了,也不多话,借着劳动的机会,隔两天就来邵钧办公室扫个屋子,把脏兮兮的杯子一锅端走,刷gān净了,再摆回来。赶上天气好,他有时还把邵钧湿乎乎掖着汗的被褥抱到楼下,在大太阳底下晒一天,把被子晒出暖烘烘的太阳的味道,让邵钧能睡得舒服些。
有一回,罗qiáng在水房里刷邵钧的杯子、饭盒,邵钧刚打完球,晃悠着走进去,拧开龙头,把脑袋伸到龙头下,囫囵痛快地冲头发,洗脸。
脑顶上的水突然没了,邵钧咪起眼,扭脸看着人。
罗qiáng把水龙头关了,说:水太凉,冻着,拿热的洗。
邵钧白眼一翻:你甭管我。
罗qiáng:我不管你,谁管你。
邵钧去开水龙头,罗qiáng一掌覆在他手上,摁着,不让他拧开。
水房里就他们俩人,邵钧眉头拧起来了,俩人较劲似的,手指关节掰得发白,剑拔弩张。
罗qiáng冷冷地说:再感冒了,不舒服。
邵钧:我乐意。
罗qiáng冷哼道:你乐意个屁,舒服啊?心里有火冲我来,甭拿自己不当人。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