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打得昏天黑地,每一局都打到二十七、八分,才能分出胜负,眼瞅着从午后打到傍晚。
罗qiáng穿的短裤,右腿裹一条深蓝色护膝。
休息的空档,邵钧忍不住问:你腿成吗?不成就别打了我刚才跟你说着玩儿的。
罗qiáng甩掉脑门上的汗:老子马上就赢下来,你等着。
打到第五局,顺子有一回后仰救球,哎呦一声,直接把脚脖子给崴了,疼得直咧嘴,让俩人架着下来。
邵队长这边伤了一员主力大将,对方那啦啦队士气立刻就起来了,拼命叫好。
胡岩不慡了,挣着脖子回了一句:叫啥?再叫灭你丫的信不信!
对方叫得更猛,小胡同志gān瞪眼使不上力。他个子实在太矮了,打篮球还能混个控卫,打排球就彻底沦为茶水小弟。
比赛到了最白热化紧张的时刻,场地对面的二队阵容里,小周警官把武装带解了,衬衫裤子扒了,一身短打扮上去了。
邵钧这滴溜转的jīng明眼睛,一眼就瞧见了,站到凳子上指着问:嗳,嗳,周小滨,你谁啊?谁忒么让你上去的?
小周警官瞪俩大眼睛,牛bī哄哄地一晃脑袋:老子二队的人,老子为嘛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