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都没碰过,俩人现在这状态,只要摸一把,甚至互相瞅一眼,都能看硬了。罗qiáng突然反手一拧,粗bào地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攥住不放,呼吸急促。馒头每一回发火较劲那倔头倔脑的样儿,让他心都化了
小树林里一阵凌乱的粗喘。
罗qiáng手劲儿很大,钳着人,声音却软下来,竟然带出几分腻歪耍赖的意味:馒头,昨儿说打赢了球,饶了我了。
这人啥时候跟人求过饶,服过软?
邵钧挣吧了几下,让罗qiáng在他颈窝里蹭着,喘着,骂道:甭想,我饶不了你。
罗qiáng啃他后脖子,哼哼着:你想咋样?
邵钧:你说呢?
罗qiáng:老子想你
邵钧:滚。
罗qiáng眼底发黑:昨儿打球,你穿那大花裤衩,特俊,好看,老子还想看你穿一个
邵钧心里难受,委屈,忍无可忍,一肘抵住罗qiáng的肋骨,眼神突然尖锐:罗qiáng,你瞒了我多少事儿?你还打算蒙我蒙多久?
罗qiáng眼角唇畔的笑容在那一刹那定格,眼底的兴奋如风卷残云。
三十年,忒么的后半辈子,你他妈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