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邵钧是在安慰他,他这一颗愧悔纠缠的老心肝,放下了一大半
邵钧趴在g上,脑袋枕在罗qiáng结实的小腹上,歇着。
昏暗的小屋里,罗qiáng打开g头小灯,黑眉和睫毛在灯下微微颤动,给邵钧钉制服衬衫上扯掉的那两粒扣子。
罗妈妈当年教老二gān家务活儿,做饭,洗衣服,用缝纫机给g单被罩锁边,那时候可没想到,罗家老二能有今天,坐在g头,给三少爷缝扣子。
穷人苦孩子出身的,gān活儿手脚也麻利,不多废话。罗qiáng在客厅走廊里走了一路,不声不响地,顺手就把一堆脏衣服都拾掇了,丢到洗衣机里。少爷足足攒了一个月的小裤衩臭袜子脏制服,罗qiáng就钉扣子这一会儿工夫,厕所里一锅衣服洗完了。
邵钧扭头瞄了瞄自个儿的屁股,想起个事,哼道:老二,你们家小三儿上回那倒霉事,我逗你来着。
邵钧觉着自己这就是报应。他不情不愿地坦白道:你们家三儿,根本没缝二十多针,我估摸着,十针撑死了,那地方就那么大点地儿,二十针够把他屁股缝儿整个儿缝起来了!
罗qiáng骂道:操。
邵钧嘟囔:你还操?你快别操了,再操我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