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一双眼幽幽地发绿,小野láng似的。
罗qiáng说,老子还得看《新闻联播》呢,不看新闻回头扣我这月工分。
邵钧说,工分重要还是我重要?!
罗qiáng说,你就是工分,工分就是你,老子这都为谁啊?
邵钧说,我回头偷偷帮你多加几分,有我呢!
罗三儿孝敬的那沙发g都快折腾塌了,邵钧特别主动,想着三个多星期远隔重洋见不到面,恨不得一晚上把仨星期的量都搞出来,一点儿亏都不能吃。
邵钧she了三趟。
罗qiáng从后面搂着腰一边猛gān着,一边用手捂邵钧的嘴,后来不得不拿小裤衩堵这人的嘴巴。邵钧喘息得太大声,高cháo的时候撒呓挣不管不顾,监区长办公室隔着三间屋指不定都听见了。
罗qiáng凌晨四点多就醒了,望着窗外酱紫色浓墨似的天空,数着窗户角挂的稀疏的星子,一直等到天花板一角的扩音喇叭发出嘭、嘭很轻的两下弹击。
那是馒头跟他约好的暗号,从监看室里敲两下话筒,让他听见,意思是跟他道个别,开车往机场去了。
罗qiáng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
馒头只要离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