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立盯着他的人,是邵局长。
邵国钢面容严肃,眼眶深凹镶着一层疲色,一身黑衣,双手插兜。老冤家再见面,那感觉、那滋味儿,分明就不一样了,透着一层双方都你不情我不愿的、诡异的亲近感。经过炸监bào动一役,俩人心知肚明,肯定不能算仇人了,可是距离亲人二字似乎隔着一层难以逾越的鸿沟,双方这死硬死硬的狗熊脾气,谁还都不肯主动为对方迈这条沟。
罗qiáng歪头,嘲弄地审视这人:老子还以为,这是又要关我禁闭,或者想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下手直接把老子做了?邵局,有话跟咱说?
邵国钢用眼神示意:罗老二,坐。
罗qiáng也没客气,下巴一伸,烟,就知道局长大人兜里装的烟肯定不能差了。
罗qiáng背手而坐,邵国钢给俩人一人点一颗烟。俩爷们儿静静抽了一会儿烟,心情都极其复杂。邵国钢终于开口:我不是为我们家邵钧那事儿。
罗qiáng:说。
邵国钢直截了当:罗qiáng,我们专案组需要你合作。越狱当晚袭击你们的那名枪手,仍然在逃。
罗qiáng冷冷道:老子能帮你们啥?
邵国钢严峻地说:我们现在连对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