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了,结果我上你们那一打听,你一个月没上班,你要辞职?
邵钧:
邹云楷双手插兜,特伤心难受的模样:小钧,你辞职你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费多大劲调你那的?我都把我们监狱长和监区长得罪了,好不容易过来,你吭都不吭一声,你颠儿了?我怎么办?!
邵钧摸着鼻子咕哝:你把你们监狱长监区长得罪成啥样?
还能安抚回来吗?
你赶紧再调回去呗!
邹师兄原本打好了算盘,他一个没后门没靠山的基层狱警,在哪个监区都是熬年头,能有个可心儿的帅哥摆在身边,时不时亲昵一把,总比自个儿一人在延庆监狱里熬着要舒服滋润一些,因此一直惦记着调到清河。他走了一些关系,好不容易把手续办好,这才听说邵小三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下监区。监区的人都传说邵三爷撂挑子不gān了,转业挣大钱去了,本来就是公子哥儿,家里那么厚实的背景,怎么可能在监区里熬一辈子?这人迟早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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