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烟灰。
楚珣一直从后面饶有兴致地观察罗qiáng,视线jīng明优雅,眼珠在后视镜里反光,与罗qiáng对个正着
罗qiáng抽完一颗烟的工夫,才开到东大桥,他们被两辆110公共汽车堵在屁股后面,一寸一寸往前蹭。
几个官二代凑一车,自然聊的是最近京城发生的大事,互通高层小道消息。
楚珣说:钧儿,上回你让我打听那个人,那个辉子,他死不了。
邵钧问:怎么说?
楚珣说:大伙都猜上面明年可能在西南方向有动作,这人死不死的,总之落在国安那帮人手里,没好下场。
楚珣说话声音清澈,嗓音很好听,但是骨子里透出某种极端的冷漠:gān那行的,怎么死都成,就是别被活逮,生不如死。活该。
邵钧没再多问。
罗qiáng现今终于出狱,伤也痊愈了,小狐狸变成那样,如今再回想往事,邵三爷反而心软,有些不落忍。各人有各人造化,犯不着的,只要罗qiáng出来就行,邵钧没那份心思非要致旁人于死地。
沈博文回过头,带着兴奋:嗳,珣子,给我们讲讲,香山那一仗,半个北京城公安都出动了,背后到底谁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