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六年没沾赌桌,技艺都有些生疏,搬牌手抖。他方才看小禾用一双手轻盈流畅地洗牌,眼底恍惚
罗qiáng在三里屯酒吧街地下赌场混迹十多年,什么花哨牌局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没赢过?这一桌他只要想赢,他就不可能输。少年时代少管所里关押四年,棍棒皮靴的折磨下在地狱夹缝中求生存他学会了赌,手指上一层一层皮被削掉,露出红肉,再磨成茧,每一根手指每一个关节各司其职,物尽其用,桌上的技艺他曾经练到炉火纯青,老子当年就靠这手活儿吃饭。
楚公子又是什么人?楚珣从小到大,但凡他有记忆以来,但凡他出手的牌桌麻将桌,他就没输过。军区司令在桌上他也赢,军委主席他都敢赢,因为他就不可能输。桌上每一张牌,明的,暗的,公牌,底牌,全部在他一手掌控。他不信有人能从他手里偷到一局。
小禾正要出牌,一直沉默不语的罗qiáng,突然盯住楚珣开口。
你近视?
楚珣挑眉:哦?
罗qiáng玩味地动了动嘴角:眼镜多少度数?
楚珣微笑着耸肩:不深,两百度。
罗qiáng从牙缝里磨出一句:就这么几张牌,不至于看不清楚,你那俩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