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深深地看着,较着劲,罗qiáng把邵钧裹在怀里用力地吻,吸吮。两个人脑海里掠过的,都是当年曾经的情感纠结,寂寥落寞,两厢遥望,默默相持却又无法表露的感情。曾经如果有哪一方放弃了,不够坚持,两个人都不可能走到今天。
小禾说出的实情,让罗qiáng震动。
馒头来店里一个人儿喝闷酒,点小鸭子,却没有操,也没让别人操,甚至没让小鸭子吸出来罗qiáng太了解邵钧,馒头这小孩有洁癖,有性子,有脾气,从来不稀罕这种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地方。这傻孩子那时候得是有多难受,跑到这种地方寻欢买醉?
这傻孩子得是有多爱老子,才会来这地方?
罗qiáng抵着邵钧的额头,深深地看着,仿佛能看穿一个人的灵魂
罗qiáng用粗糙带枪茧的手指点着某个软处,弄得邵钧又苏又疼,哼出声。他用鼻尖拨弄邵钧的睫毛:他弄得舒服,还是老子弄得舒服?
邵钧没好气哼了一句:有你这么比的吗?我没拿你跟别人比过。
罗qiáng不依不饶:谁舔得最舒服?
邵钧傲气地说:要不然你再给我来一趟,我比比看?
人家做鸭子的,专门侍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