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妈拿手遥遥一指,指着罗qiáng:我们家大儿子,就是站那的那个,特意陪我来这唱歌。
老爷子感慨地用手指摩挲拐杖的龙头,他出门没有儿子孙子陪伴,家里人人恨不得身居高位,个个都忙着公gān或是赚钱,谁有工夫陪老人?老爷子从来都是由年轻警卫员陪同,军牌车接送,外人看来这是特权阶级坐享的排场威风,个中酸楚滋味儿只有自己知道
警卫员小鬼头其实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拎着歌本,打着手机,满公园里寻觅他家首长埋伏在哪个山头。
罗qiáng叼烟,百无聊赖斜眼看着那两位老人家聊天。
就这么几分钟工夫,出了个事儿。
公园里人山人海,大部分是游园唱歌的游客,人群里只有那么两三个人,眼神jīng明鬼祟,不看景而看人。一名小青年这时突然从蹲了很久的石头凳子上站起来,低着头没入人群,挤来挤去
老爷子一手拎包,另一手把玩着两枚青玉石打磨的球,冷不防,手里一空,公文包让人拽走了!
老爷子猛一回头,喊了一声:嗳!你gān什么?!
程大妈踮着脚,下意识地喊:那个人怎么抢包呢?小偷!!!
两边的动作几乎同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