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该你丢分。”
林跃接回作业本,无情嘲讽:“你的狗爬字老师能看懂也不容易。”
“你大爷!又想打架?”瞿闻宣驾轻就熟用手臂勒林跃脖子上,拽掉林跃的一只耳机塞自己耳朵里,“没声音你戴个屁?就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讲什么。”
马川和张焱辉回来的时候盯着南迦双双愣住。
“怎么了?本宫的病颜特别丑是吗?”南迦正往自己的左鼻孔塞纸巾。鼻塞是通了,却通得太彻底,直流鼻水。
马川和张焱辉拨浪鼓似的齐齐摇头。
是因为他们才刚发现南迦前两节课藏在帽子里的那颗脑袋没了蓝紫色的挑染,恢复成黑色了,还扎了马尾。加上她今天穿了校服,妥妥的纯良无害女高中生。
“姐,你真生病了?”马川面向她坐下来。
“看起来像装的吗?”南迦收起镜子塞桌肚里。
“没有没有。”马川挠挠头,“只是我不够细心,跃哥讲之前我没看出来,以为你就是昨晚上没睡好。”
南迦捕捉关键词:“我同桌?”
“对,跃哥。”马川给她还原情况,“物理老师当时气得那个脸都绿了,呵斥你出去。跃哥跟老师解释你病了,物理老师的表情才好看了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