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示意道:“我拿了,你不用再买。”
林跃点点头,放回酱油,经过冰柜前时,取出一瓶青柠味的脉动,行来收银台。
他黑色的短发看上去潮潮的,估计是打球流的汗还没干透造成的。球衣是她在学校篮球场上见过他穿的白色短袖11号,黑色紧身打底衣勾勒出他的小臂线条。
南迦稍稍垂落眼皮,视野范围内,又是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凝结朦胧雾气的瓶身。
很快,同样被黑色紧身打底裤勾勒出小腿线条的他的两只脚踩着球鞋来到她跟前,顺走她手里拎的酱油:“走了。”
两个字如沾染这秋日里的寒霜一般。南迦却丁点儿没感觉冷,步伐轻快地与行走的制冷机并行。
他们到家里时,翁云也已经下班回来了,扎在厨房里。
林明理在餐桌前摆着碗筷,喊他们道:“差不多五分钟后就可以开饭了!”
南迦边换鞋边应:“好咧!”
林明理头一回在家里听到如此欢快又响亮的声音,微微一怔,旋即笑开:“精神头很足,看来南迦你的感冒不严重了。不过一会儿药还是得吃。也测测体温,有没有发烧?”
林明理怎么也以为她感冒?毋庸置疑是林跃告诉他的。但南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