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结果出来了,大家怪默契的,选的都同一首曲子。黄卉已经激动地操持起曲谱事宜。肯定是要重新编排的。
南迦也根据她从前在校学生乐团的一点经验,贡献出想法。
几人三言两语,初步的构思敲定。
南迦忖着唐炜正好在身边,抬头问:“你知道这个季节,清荣哪里还有没收割的稻田吗?”
以往都是林跃因为打球而晚些回去,今次反倒是南迦回去时,林跃都已经吃完饭了。
南迦也吃完饭回卧室时,林跃卧室的房门是紧闭的,她和他没碰上面。而他们在教师办公室里的那点小摩擦,犹待解决。
时间摇摇晃晃临近八点,南迦依旧犹豫要不要继续过去“补课”。数学考试的赌约,她输得非常郁闷,郁闷到现在也无法和自己和解。
犹豫间,一不留神,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都八点零五分了。南迦这才感到着急,迅速带着洗漱用品和换下的脏衣服往卧室方向冲。
冷不防看见林跃站在阳台的洗衣机前,像准备晾晒衣服。
他听闻动静转过来,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目光淡淡冷冷落到她身上。
南迦觉得时机还算合适,于是主动先发送和解的信号:“抱歉,我不小心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