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颜色”
“笑一个吧,功成名就不是目的”
“让自己快乐快乐,这才叫做意义”
“……”
四班的互动结束后,强势的唢呐再次响起,这回像喜庆地祝贺什么,又像纾解的呐喊。
而南迦已经把外袍脱掉露出里面的一字肩长裙,皮筋也摘掉抖落松散的马尾。而她人并没有坐回椅子里,重新架起二胡在她腰间,带着麦架拉着弦走到舞台最前方。
无论是进一步加快的节奏还是她的举止神态,都让人感觉她手里的乐器不是二胡,而是热烈的贝斯。
全场氛围再次被点燃,陷入第二次沸腾。
沸腾在中间二胡陡转直下倏尔衔接自然地插入一小段二胡的说唱“我会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之际达到顶点,甚至一部分同学因此哄笑。
简直要炸开。
今晚专门混进来的唐炜都怀疑南迦的二胡弦会不会迸出火花。
两只瘦猴高举着为南迦订做的横幅激动摇旗,指着舞台上的南迦不断跟旁边的同学炫耀:“那是我们妹妹知道吗?那是我们妹妹!”
二胡极致的喧哗戛然,笛子极致的空灵收尾。
南迦汗津津回归原位。
林跃收尽她神色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