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的皮肤顿时分开。
南迦带着他掌心留下的凉意收回手,非常流畅地填着ABCD选择题,半晌回过神,发现一个没对。
午饭十分丰盛,曾梅宋专门给林跃装满鸭腿、鸭翅膀的一碗鲜浓油亮的鸭汁。
搁昨晚她肯定又该对他幸灾乐祸地偷笑,今天南迦只觉得沉重。
她不禁记起南向东以前对她造成的压力。
在林明理的劝服之下,曾梅宋最终没逼林跃。
南迦暗暗为林跃松一口气。
曾梅宋一整天在家里没事找事做,能洗的不能洗的统统拖到水池里手洗一遍,嫌弃洗衣机和洗碗机洗不干净,同理,硬是手动把家里的地板也来回拖三遍。一刻也消停不下来。
晚上,南迦又接到南向东的电话。
“机票我帮你重新订,你收拾好行李,准备回来北京。”
“不是说了我今年留在清——”
“留什么留?你那边的爸爸要钱要到你身上,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还打架?你以为你学了几年跆拳道就厉害了?山高皇帝远我管不着你了是不是?”南向东恼火,态度格外强硬,“再下去你得堕落成什么样?我就不该一时心软同意你到清荣上学!”
南迦不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