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干脆又狠。
疼疯了。
对方力气极大, 高中生的样子, 下手却根本不留余地。这时候男人才后知后觉产生了点……惧怕。
这三年他在监狱里打过人, 也被人打过,不同于地痞混混的搏命蛮干, 这高中生下手——
是练过的。
“别……”
司谣抓着校服外套的手还在打细颤。
外套挡了大部分的雨,她慢慢地, 慢慢地回神了。
第一个念头是——快要打死人了。
距离五步开外,简言辞正弯下腰扯住男人的发根,将人提起。
不知道第几次被按着脖子往树干上招呼,男人的反抗无济于事, 意识开始涣散。
骂声渐渐消停了, 他整张脸被树皮刮得血痕斑驳, 右手臂诡异地软着,似乎被生生扭脱臼了。
路灯下,地上深色的一片洇开在水坑里。是血。
司谣整个人紧张绷着,小声开口:“别、别别打了……”
大雨滂沱,失了控。
“疯……”男人满口的血沫,“疯子……”
眼看着男人正勉力往外爬,却被简言辞随意踩住了小腿,他又弯下腰——
“学,学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