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龙可以自己安排的打头阵的炮灰，如果他临阵脱逃，自己怎么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依照分工，范总分管机关，而类似的活一般都是办公室安排”李文龙尽量不想触动周鑫的大脑神经线，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挑明也不行了。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应该跟他们事先打个招呼？”周鑫盯着李文龙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只是一个副副总”李文龙并没有正面回答周鑫的问题。
“我觉得你挺适合干办公室副总的”周鑫突然冒出的这么一句话，吓得李文龙魂飞魄散，如果周鑫真的把自己搞成了办公室副总，那可是彻底把沈建给得罪了，那自己可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伺候老板的吃喝拉撒睡不说，关键是沈建那里怎么交待？沈建可是老办公室了，如果自己干了办公室副总，他怎么办？单纯的干副总？那玩意儿就是一个牌位，真正捞好处的还是办公室副总这个角色。
“周……周总……”李文龙不知道说什么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