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泡了一杯花茶。
客厅里灯光熄灭,只有茶水间亮着淡黄的光源。靳烈走出来就看到穿着水粉色真丝睡袍的苏浅站在吧台边,一边烧水一边嘟嘟囔囔。
他抬手拢了下额前的刘海,不紧不慢走过去。
走近了,才听清她是在唱歌。
“别人丈夫乖又乖
我家丈夫呆又呆
站起像个树墩墩
坐起像个火烧岩……”
……
“死人就死我丈夫
死了丈夫好出门……”
靳烈:“………………”
这特么,拿他做撕X的工具人不算,利用完了还过河拆桥。
“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浅吓了一跳,不由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跟个鬼似的,走路没有一点声音。
“千万别这么说,我会以为你在表白。”
靳烈将咖啡胶囊放进机器,“不是你咒我死的吗?”
“我哪有,只是在唱歌而已。你不喜欢听我换一首好了。”
“起早贪黑紧忙活
上班回来就下厨
每天三顿家常饭
一年三百六十五
……
妻子啊妻子你